很久沒寫點東西了,短短的也是快要了我的命啊。
可惡。
只有今天,絕對不能醉。
荒北靖友拿起澄澈的玻璃杯,莫名其妙地笑了。
那人轉過頭來,以一臉平靜的姿態,對他微微舉起了手上的杯。
"小福-----------恭喜你啦!"他大聲喊,喊得中氣十足,像是要把心臟也一併吐出來的決絕。
"啊啊,謝了,荒北。"福富壽一這麼回答,另一隻手臂挽著一個妝容精緻的女孩。
"夫人,真漂亮的婚紗啊。"荒北壞壞的笑著,惹得女子紅了臉小聲道謝。
"祝福你們啦。"這麼說完,荒北一仰頭把酒喝盡,眼裡浮現隱隱的淚光。
新婚快樂。
他應該再這麼說一次的。
這樣,什麼都會有個圓滿的結束。
福富壽一盯著那張曾經為了他又哭又笑的容顏,默不作聲的把酒灌入喉中。
靖友,你穿西裝很好看。
可惜他這句話也是不能說的。
同"對不起。"
如果有人值得讓我等一輩子,那我活著就沒有遺憾了。